第十五章 各有打算，何雨柱被辞退了

    中院里！
    棒梗炒的倒数第三锅瓜子出锅了。
    “嘿……”看著刚炒好的瓜子，棒梗乐得合不拢嘴，说道：“还是我傻叔说得在理，这余温就足够了。妈，您瞧瞧，这次瓜子果然没炒糊！”
    “嗯！”秦淮茹白了他一下，说道：“刚才不还怪我吗？”
    “嘿嘿嘿……”棒梗立马换上一副諂媚的笑脸，说道：“妈，我的亲妈哟，刚才那不是著急了嘛！”
    “行了，別囉嗦了！”秦淮茹说道：“先尝尝这瓜子啥味儿吧！”
    一家人都围了过来。
    “嗯……好吃！”贾张氏吃了一个，夸讚道：“真好吃，我觉得我乖孙炒的瓜子比徐云的好吃多了！”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小当一听，也抓了把瓜子尝了尝，接著脸色就垮了下来：“奶奶，您这也太能睁眼说瞎话了吧，这瓜子还说比徐云的好吃……这……”
    “我不说了，你们自己尝吧！”
    棒梗之前一直没敢尝，心里有点害怕，不敢面对自己炒的瓜子到底咋样。
    这会儿，却不得不直接尝尝了。
    他往嘴里丟了一颗瓜子，轻轻一嗑，紧接著，眉头就紧紧地拧在了一起。
    这瓜子確实有五香的味儿。
    但要是跟徐云炒的瓜子味道比起来，那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，简直就是天差地別啊。
    而且，別说是跟徐云的瓜子比了，就算跟市面上那些普普通通的五香瓜子相比，这味道也差了一大截。
    这么说吧！
    就这种瓜子，棒梗自己都不会掏钱去买。
    “味道怎么样？”秦淮茹看著儿子，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    “你们自己尝尝吧！”棒梗的脸色阴沉得像锅底一样。
    这味道，就意味著他的创业梦算是彻底破灭了。
    “咔嚓……咔嚓……”
    “咔吧……咔吧……”
    秦淮茹和何雨柱都抓了把瓜子尝了尝。
    “不行！”何雨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，道：“这味道，实在是不行……”
    “都怪你！”棒梗突然又发作了，像条疯狗似的，眼睛通红地瞪著何雨柱，吼道：“何雨柱，都怪你，这是你给的配方，结果就炒出这么个玩意儿……”
    何雨柱整个人都懵了：这特么也能赖到我头上？
    不过仔细一想：得嘞，这配方还真是我给的。
    “这……”他苦笑著说道：“我们做菜用的五香，一直都是这个配比啊！”
    “棒梗，这事不能怪你傻叔！”秦淮茹说道：“你自己不也没有配方嘛！”
    棒梗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。
    几个小时前，他还满脑子幻想呢。
    想著生意会火爆得不行，把徐云远远甩在后面！
    想著以后要开工厂，前途一片光明。
    此刻，现实这一记重击，让他瞬间没了精气神。
    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，满心都是沮丧。
    “这可咋整啊？”他望向秦淮茹和何雨柱，眼神里满是慌乱，带著哭腔说道：“妈，我到底该咋办啊？呜呜呜……我的瓜子买卖黄了……彻底黄了啊……”
    “棒梗！”何雨柱赶忙说道：“你就別再瞎折腾了！”
    “这炒瓜子跟咱们做菜一样，都有自己独特的秘方！”
    “就拿咱们做菜来说，要是老师傅不把秘方传授给你，就算你钻研一辈子，也未必能琢磨出来，明白不？”
    “这东西可不是靠自己瞎摸索就能成的！”
    “要依我看，你就別再琢磨他们家炒瓜子的秘方了！”何雨柱接著劝道：“跟著我，我把我这做菜的手艺毫无保留地教给你！”
    “有了这门手艺，以后肯定饿不著！”
    棒梗却满脸不屑，撇了撇嘴说：“傻叔，你一个月才挣那么点钱，我才不学呢……我非得把徐云的秘方弄到手不可！”
    “呜呜呜……妈，我好睏，我去睡觉了！”
    说完，小当和槐两人就离开了，去隔壁屋子睡觉去了。
    此时，夜色已经很浓很浓了。
    可棒梗和秦淮茹却怎么也睡不著。
    门“砰”地一声被关上了！
    棒梗坐到椅子上，喝了口水，然后看著秦淮茹和何雨柱，坚定地说：“妈，傻叔，我从小到大都没上进过，这次好不容易有了想干点正事的念头，所以我已经想好了，这炒瓜子的生意，我一定要继续做下去！”
    “不然的话，整个大院里的邻居都得笑话死我！”
    “唉！”何雨柱长嘆一声，说道：“棒梗，你听我说……”
    “你先听我把话说完！”棒梗根本不给何雨柱插嘴的空儿，急切说道：“妈……我仔细琢磨过了，傻叔说得没错，这配方哪能那么容易弄到手啊，要想拿到，就只有一个法子，直接找徐云要！”
    秦淮茹皱著眉头说：“人家能给你吗？这么好的东西，谁得了不得好好藏著，哪会轻易给別人用啊？”
    棒梗眼睛一亮，说道：“我可以钱买啊，只要咱们肯出钱，我相信徐云会答应把配方卖给咱们的。傻叔，妈，你们可一定要支持我啊……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，咱们把徐云的配方买回来！”
    何雨柱和秦淮茹听了，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。
    棒梗像是著了魔似的，大声说道：“妈，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，这配方一定要搞到手！”
    “你们根本就不明白这配方的价值，我都已经规划好了，先开个小店，等生意好了再开工厂，以后规模越做越大，就能把產品卖到全国各地去！”
    “到那时候，钱就像流水一样往家里进，这大院里还有谁敢小瞧咱们老贾家？”
    秦淮茹轻轻坐到儿子对面，压低声音说：“儿子啊，你说的这些道理妈都懂。但是你想想，人家徐云又不傻，怎么会把配方卖给你呢？”
    “再说了，就算人家愿意卖，咱们能拿得出那么多钱吗？”
    “要是这配方是你的！”秦淮茹直接反问儿子：“要是有人想买你的配方，你打算多少钱卖出去？”
    “这……”棒梗挠挠头，说道：“我肯定不卖！”
    秦淮茹接著说：“咱们家所有的积蓄加起来，也就七八百块钱，你觉得给人家七八百块钱，人家会把配方给你吗？”
    棒梗失望地低下头，沉默了一会儿。
    不过，很快他又抬起头，眼神里重新燃起斗志，说道：“妈……我还有別的办法！”
    “你说！”秦淮茹看著儿子，等著他继续说下去。
    棒梗眼睛一亮，说道：“我有个绝妙的主意！徐云那傢伙，比我还要大一岁呢，今年都26了吧，居然还没娶上媳妇儿！”
    “你看看我妹妹小当……多好的一个姑娘，长得又水灵，就说咱们这几个四合院里，多少男青年都爱往我妹子身边凑，跟她搭话呢？”
    “你说，要是让小当嫁给徐云，这事儿成不成？”
    “这……”秦淮茹一听，眉头紧锁，“你胡说什么呢？徐云都26了，你妹妹小当才刚满19岁，怎么能嫁给他？”
    “这不是白白便宜了他吗？”
    “不不不……”棒梗连忙摆手，解释道：“妈，你听我说，当然不能这么轻易地就让徐云占了便宜。让小当嫁给他，得有个条件，他必须把那配方交给我们老贾家！”
    “否则，这事儿没门儿！”
    “呵呵呵……等他配方一到手，咱们就立马反悔，不认这门亲事！”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妈，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么样？”
    棒梗说著，两眼闪烁著兴奋的光芒，直盯著秦淮茹看。
    秦淮茹眉头皱得更紧了，说道：“我不同意！我怎么能拿我闺女去给你换配方呢？她可是我的亲生女儿啊！”
    扑通！
    话音刚落，棒梗就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秦淮茹面前：“妈……您要是不答应我，我就长跪不起了！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前院，老阎家！
    屋里的灯光亮堂堂的，门口的方桌旁坐著四个人。
    分別是阎埠贵、叄大妈、阎解成和於莉。
    要说这四合院里哪家人丁最兴旺，那还得数老阎家，他们家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。
    老大阎解成、老二阎解放、老三阎解旷，最小的是个女儿，名叫阎解娣。
    不过现在，他们家的人却显得有些冷清。
    原因很简单！
    老三阎解旷和老四阎解娣这俩孩子，年纪是真不赶巧，刚长到16岁，就赶上了上山下乡那波热潮，去农村插队当知青了。
    这一去，就再也没见他们回来。
    老二阎解放呢，接了阎埠贵的班，现在在小学里谋生计。
    阎解放文化程度不高，教不了书，但学校里其他杂七杂八的活儿，他还是能胜任的。
    所以啊，现如今这屋里，就剩下阎埠贵老两口和老大阎解成两口子了。
    老大阎解成是真不爭气，跟於莉结婚都十来年了，愣是连个孩子都没生出来。
    没个一儿半女的。
    “这一家子，就没一个省油的灯！”阎埠贵气得直吹鬍子，“棒梗那小子，他娘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的，他倒好，当著那么多人的面就敢骂我，真是没教养，太没教养了……”
    “想当年我还教过他呢，我还是他老师呢，真是白教了！”
    “就是！”阎解成附和道，“这一家子，確实没一个好东西。就说何雨柱吧，在我店里干活，我每个月给他开150元的工资，这也不算少了，对吧？”
    “可这小子，天天往家里带菜，饭店里的剩菜剩饭，一天到晚打个包往家拎！”
    阎解成越说越气，“你说他两句，他还跟你急，现在我都搞不清楚，到底他是老板，还是我是老板了！”
    “对了，莉莉，你那个胖乎乎的堂弟，学得怎么样了？”
    阎解成转头看向於莉。
    他们当初招聘何雨柱的时候，也留了个心眼，特意给何雨柱安排了个徒弟小胖。
    小胖是於莉的堂弟，是个圆滚滚的小子！
    他们心里盘算著，让小胖跟著学手艺，等小胖把本事都学到手，就直接让何雨柱捲铺盖走人。
    “我看时机差不多了！”於莉开口道：“今天小胖还跟我念叨呢，说何雨柱做的那几道招牌菜，他现在全会做了。最近这段时间，都是他在掌勺，傻柱就站在旁边干瞅著！”
    “嘿……”阎解成冷笑一声：“一个月一百五的工资，他倒轻鬆得很啊。何雨柱啊何雨柱，哼……明天就跟他挑明，让他別再来了！”
    “直接把他开了！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！
    何雨柱起床后开始洗漱。
    这时，阎埠贵晃晃悠悠地走到水池边，脸上堆著笑说：“柱子啊，我跟你说个事儿！”
    何雨柱问道：“叄大爷，啥事儿啊？”
    阎埠贵伸手从兜里摸出几张钞票，说道：“莉莉她不好意思直接跟你说，让我来告诉你一声，从今天起，你就不用去上班了……”
    “喏……这是你这个月的工资！”
    “啥？”何雨柱一下子愣住了：“於莉这没良心的，居然把我给辞了……”
    “啥情况？”
    这时，秦淮茹慌里慌张地从屋里跑了出来：“怎么突然就把人辞退了？干得好好的，这是唱的哪一出啊？”
    阎埠贵直接把钱塞到秦淮茹手里，说道：“我也不太懂，不过莉莉说了，你们家老是从食堂往回带菜，这影响不太好，所以啊……她打算换个人来干……”
    上午八点整！
    徐云刚把早饭扒拉完，那毒辣辣的太阳就已经高悬头顶，晒得人直犯迷糊。
    “这天气，热死个人了！”徐云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。
    姐姐徐娟在一旁说道：“你歇一歇，我来帮你把货装上！”
    徐云赶忙摆了摆手，说道：“我就是热得慌，又不是累得不行……姐，你就別操心我了，今儿还得接著炒瓜子呢，更累的活儿还在后头等著呢！”
    徐云麻溜地把昨天就炒好的瓜子，一袋一袋地装上三轮车。
    一鼓作气装了六袋。
    每袋重50斤，算下来总共300斤。
    另外，徐云还偷偷在自己的系统空间里藏了二百斤瓜子。
    他寻思著，万一到时候货不够卖了，还能偷偷拿出来应急售卖。
    “出发咯……”
    徐云骑上三轮车，朝著芝麻胡同的方向驶去。
    今儿他没把外甥带上。
    大外甥这会儿正留在家里，帮著徐娟一块儿炒瓜子呢！
    芝麻胡同的集市上！
    易中海早早就把店门打开了。
    易中海这人特別勤快，不管店里有没有顾客上门，他每天都是七点钟准时开门营业。
    “哟，徐云又来摆摊啦？”易中海满脸笑容地说道：“吃早饭了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