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上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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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几位知青看到这么一位灵秀的小姑娘也都眼前一亮,忙笑著打招呼。
    那些个社员们却有些诧异,互相看了看,假笑道:
    “哎哟,你们这些外地来的同志还真会抬举人吶!什么王以文来干农活屈才,他不干农活还能干啥?国家造飞机大炮也用不著他啊!”
    几个老娘们儿自以为言语俏皮,都弯腰笑了起来。
    余华他们却听得微微皱眉。
    徐小芷更是眸光闪动,挺起胸脯爭辩道:“造飞机大炮用不到他,可也用不到你们呀,这有什么好笑的?
    不管干什么工作,都是为了建设国家嘛。
    但王以文除了干农活,还会治病,確实比咱们都强呀!”
    几个老婶子听到这话不由愣住了,而后才拍著磕膝盖,笑得前仰后合,揶揄道:
    “治病?就他?小妮子,你可笑死我们吧!”
    “以文这小子是俺们从小看到大的,他啥时候学过医术?难不成是跟著他城里媳妇儿学的?可人家睡觉都不跟他一张床,怎么可能稀罕教他?”
    “哈哈,这小子打小就流里流气的,他要是能当上医生,母猪都能上树了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几人越说越过分,惹得一眾社员议论纷纷。
    听她们这么编排自己儿子,张玉枝老同志再也忍不了了,瞪著眼珠子就骂起来,“放你娘的狗臭屁!
    俺儿就是会治病!
    母猪能上树你也上不了树嘞,就你还笑话別人!”
    徐小芷也没想到乡下人如此泼辣,她原本是想帮王以文说几句话,谁知弄巧成拙,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。
    当即急得小脸儿都红了,慌慌张张道:“王以文真会治病,昨天我晕车就是被他治好的!”
    可人群闹哄哄的,早没人听她说什么了。
    看著那些老娘们儿围著自己母亲爭吵,王张飞不由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一把举起长杆,尖叫道:“都给我闭嘴!
    谁再说我哥,我攮死他!
    咱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明儿个就让全村老少吃席!”
    那些个女同志嚇了一跳。
    老爷们儿却笑得东倒西歪,咳嗽连连,望著这虎了吧唧的小丫头,眼睛都亮了,一个个跟著起鬨。
    一时间,田间地头热闹得跟菜市场一样。
    “吵吵啥呢!吵吵啥呢!”
    正在这时,老队长王长林拎著烟锅子走了过来,黑著脸骂道:“都他娘的不干活了?大清早闹得跟鱉翻潭了似的,当著知青同志的面,丟不丟人?”
    眾人耷拉著脑袋,都不敢言声了。
    可听到“鱉翻潭”什么的,还是有好些个人憋不住吭哧笑了出来。
    然后就跟传染似的,所有人都忍不住想笑。
    “你们这些个王八羔子,挨骂上癮是不是?”
    王长林扬起嘴角,无奈摇头,忽的又板起脸道:“农忙时节,都给我长点心!
    咱们小王庄本来可耕地就少,现在又添了这么多知青,庄稼照顾不好,来年还饿你们的牙。
    今天的活比较轻,就是翻红薯秧,都给我好好干!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大傢伙儿又低声议论起来。
    翻秧,是红薯种植管理中的重要一环。主要是通过把藤蔓上的气生根扯断,抑制茎叶徒长,改善田间通风透光条件,促进块根膨大。
    在一眾繁重的农活中,它確实是比较轻鬆的一个。
    老队长交代了几句,就开始在旁边监督大傢伙儿干活。
    可即便如此,一个早上过去,也累得许多人腰都弯了。
    王以文更是把长杆夹在胳肢窝下面,摊开双手,看著手心里磨出的水泡,一阵呲牙裂嘴。疑惑自己上辈子治病救人,也没做过啥恶事,咋就到这个年月受苦来了。
    抬头望去,直到这时朝阳才从东方升起,高高的掛在土岗上,金色的光线穿透雾气,照射进来,把满坡的红薯秧都映成了深绿色。
    清新的景象並没有让他的心情舒畅多少,腰酸背痛的感觉反而更强烈了。
    “嘶!好疼!”
    正在这时,同样累得想要喘口气儿的知青秦朗甩著手叫唤起来,盯著自己手心,直抽冷气。
    “咋了?”
    余华他们抹著额头上的汗水,关切的望了过去。
    “手心磨了个水泡,我嫌碍事,就戳破了。哪知道表皮烂掉之后,一贴这木头杆子,真是钻心窝子的疼!”
    秦朗咬著牙,直踮脚尖。
    “真的?”
    余华也有些心有余悸的摊开手掌,哭丧著脸道:“我手心里也磨出个水泡,干活的时候一样很彆扭。
    还好狠不下心对自己,没有戳破……”
    “我也是!”
    “我都磨出两个了!”
    邹兴儒和许山河他们同样摊开自己的手心,咧嘴诉苦。
    社员们一听,也都停下手里的活,幸灾乐祸道:
    “你们这些个城里人可真是细皮嫩肉。这才干多大会儿啊,手里就磨出水泡了。”
    “还以为啥大事儿呢,不就是个水泡嘛!等你们死皮蜕掉,新皮长出来,手心里磨出了茧子,成为一个合格的农民,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哈哈,就是,且疼著吧!水泡嘛,谁又能有啥办法?”
    听到新皮死皮什么的,几位年轻的知青一阵牙磣,禁不住都有些发怵,脸色不由得更苦了。
    徐小芷也早攥著手心不敢说话了。
    她从小家境优渥,没吃过什么苦,更没干过什么体力活,肌肤细嫩,一个早上下来,两个手心里都起了水泡,而且还不止一个。
    听到乡亲们的话,嚇得她小脸儿都白了。
    尤其是看到秦朗水泡破了之后疼得哭爹喊娘,她心里便愈发慌张,下意识就看向了王以文,大眼睛里满是祈求。
    望著这机灵的小姑娘,王以文顿时忍不住笑了,不由招了招手道:“过来吧。
    咱们手心太嫩,干起农活確实需要磨炼,可没他们说的那么夸张。
    我帮你把水泡刺破,顶多两天就会长起来了。然后死皮脱落,不怎么疼的。”
    人群中的王志国早盯著他俩呢,闻言,立刻瞪著眼珠子站了出来,吆喝道:“王以文,你安的啥心!
    徐同志本来就是个娇嫩的小姑娘,你咋还坑害她?
    没看到秦朗把水泡戳破之后疼成啥样吗?
    你这庸医可真会害人吶!”
    眾人闻言都鬨笑起来。
    可听到庸医什么的,不少人还是愣了下,毕竟庸医也是医,他王以文还真当上医生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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